第779章 一个时代的记忆(上)-《华娱之巨星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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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延河”喝着延河水长大,懵懂中迎来了抗战胜利,又在闪烁的记忆碎片里度过了三年的解放战争。

    从七岁开始,谢非与供和国都迎来了各自美好的十年。从八一小学、一o一中学、北平四中,到修习书法、表演戏剧,这位少年逐渐展露出自己的文艺天赋,这连老成持重的法学家父亲,也未曾想到。

    谢非读北平四中时,和同学一起写剧本、演话剧,甚至还男扮女装反串过一把校园话剧《蔡文娇》。后来,受爱好收集电影说明书的姐姐影响,谢非迷上了电影。

    “以后我将看电影的感想,对影片的艺术处理及演员表演作初步的评论得出结论,提高自己的水平”——这是一段文理不太通顺的表达。谢非以此语立下“志向”,一头“栽进去了”,坚持从1957年到1962年写了三本厚厚的观影笔记。他平均每月要看十五六部电影,两天看一部,每部都有分析评论。

    谢非与谢爵载年龄相差五十多岁,父亲对他更多是精神上的熏陶和潜移默化的身教。谢爵载身担要职,没有太多时间直接过问儿子的职业规划,但他却给予谢非选择生活道路的权利。

    其实,选择电影作为终身职业,对于谢非有些阴错阳差。他原本的志愿是去苏联学习俄罗斯的文学和历史,翻译和研究俄罗斯小说。然而,这个计划因中苏关系恶化而搁浅。

    自此,谢非报考了北平电影学院,踏上了自己热爱的电影之路。

    谢非与新华夏一起成长,他对于其所担负的“社会责任感与民族忧患意识”有着清醒认识。一种“供和国情结”渗透在谢非的电影作品里,那是对传统价值规范的坚守,是个体与祖国命运的紧密相连。

    1979年底,文化部电影局召开全国电影创作会,杨岩晋、薛静的《苦恼人的笑》,藤闻骥、武天明的《生活的颤音》,黄键宗以副导演名义拍摄的《小花》,都让观者眼前一亮。

    而198o年武贻弓的《巴山夜雨》、1981年郑董天的《邻居》和章暖忻的《沙鸥》的出现,以及后来6续摘得的“金鸡”“百花”等多个奖项,正式宣告了华夏电影“第四代”的登场。

    “第四代”坚持创作与理论互动,掀起了2o世纪8o年代初滥觞一时的电影创新思潮。恰如他们在“北海读书会”写下的宣言:“扬刻苦学艺的咬牙精神,为我们的民族电影事业做出贡献,志在攀登世界电影高峰。莫道海角天涯远,但肯扬鞭有到时”。

    谢非,则是“第四代”中将主体性立场和个人化的诗情咏叹坚持得最长久的一位。虽然在“第四代”的早期,他并不是领跑者,但却几乎是“第四代”导演中唯一的一位将作者立场贯彻始终的实践者。

    谢非一共执导了9部作品,其中他自己认同的有6部,包括再现“供和国一代”共同记忆的《我们的田野》,改编自文学名著的《湘女萧萧》,挖掘人性深度的《香魂女》和《本命年》,体现“第四代”诗化意识的《黑骏马》,以及少数民族题材的《益西卓玛》。

    谢非的创作伴随着社会文化思潮的起伏,苏联诗电影的风格影响了他的电影语法,文学名著为他的电影提供了深厚的文化底蕴,少数民族题材让其才气任意驰骋。他以诗化影像颂扬理想主义,其作品民族韵味与东方气质并存,人文关怀与文艺坚守共俱,形成了富含人文气息的电影流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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