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清晨,林小糖是在医生查房的时候醒来的。 她的一切指标都恢复正常。 唯一不舒服的,就是刀口特别疼。 麻药过了,止痛泵止痛针的有效期也过了,自然就疼起来。 止痛的东西也不能一直用,所以林小糖觉得刀口的疼痛简直要了她的命。 “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可以肛塞止痛栓。” 医生最后给出了解决办法,看向傅寒笙。 作为丈夫,他是最有权利给妻子做决定的人。 林小糖才不管他的决定,“给我止痛,止痛!” 这比宫缩疼多了。 如果不是一堆的医生护士在的话,她真的要哭出来了。 林小糖是有些不能理解那些孩子生下来之后就岁月静好的抱着孩子母爱泛滥的人的,都不痛的吗? 她感觉自己随时要抓狂。 跟人家对打,被打伤肚子肩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好不好! 林小糖痛得腿都动不了,傅寒笙自然是要满足她所有的要求,立马就让医生开药。 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候,医生让护士给林小糖去尿管。 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资产有多少,在医学面前,都是人人平等的。 如果长时间不拔尿管,会容易感染。 所以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住这份疼痛,都要做这件事。 护士掀开被子,林小糖让傅寒笙出去。 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有自己的羞耻心的。 真的不想被看。 特别是傅寒笙。 护士手速极快,林小糖还是下身一紧,疼到一声冷汗。 她一直在出汗,头发都没有干过。 护士出去,安小蝶心疼得眼泪汪汪,给林小糖换衣服。 她还不能穿裤子,身子下铺着产褥垫,有恶露一直排出,安小蝶就给她换了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的上衣。 傅寒笙进来的时候,安小蝶正在给林小糖梳头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