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屋中果然如传言般黑黢黢一片,并未点烛。 屋中燃着许愿人插的香,或明或暗,倒也不至于伸手不可视物。 可房中房梁自上往下悬挂着条条丝帛,也不知是为了制造神秘感还是故弄玄虚。 三人手里都提了彩灯,将屋中照得亮堂了许多。 篮子已然翻倒在地,里头的椰子壳滚落在一旁。 一个身着绫罗的女子,对着一张小凳子,屈身趴跪、以额叩地。 她的脸贴在地上,看不清长相。 水笙只看了一眼,便惨白着脸扭开了头。 只师父死时,亲人去世的悲痛超过了本能的晕尸,水笙才没晕倒。 现在看来,他这毛病还没好。 陈鸢从怀里掏出手套,边戴边对他道,“水笙,你去找镇上巡逻的士兵和衙役过来。” “好。” 屋中压抑冰冷的氛围,让水笙守不住,扭头就跑。 元杰在屋子里找到了蜡烛。 点上,他又扶着刀站在门口,挡着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人群。 陈鸢摸了跪地女子的颈动脉,已然没了搏动。 元杰,“当真死了?” “死了。” 外头看热闹的人不干了,“她是谁呀?为何我们不能进去,你却让她在里头摸来摸去。” “方才那妇人都说篮姑杀人了,说明她家小姐触犯了篮姑的禁忌,被神杀了,你们何故多次一问,神要杀人,还会开玩笑不成?哪里需要你来验证死没死!你是在质疑篮姑的能力么?” 陈鸢并未把好事者的话听进耳朵里,她方才摸了一手,便察觉到了问题。 这具尸体,是凉的。 尸体当然会凉。 但是这具尸体,是刚死的。 刚死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透心凉。 新 /63/63174/2112656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