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仲,我知道你隐藏颇深。 当初,我还以为你真的只是一个庸碌之才,所以安国君对白家动手的时候,我才蛊惑燕喜刺杀于你,也是为了保护你,保护白家。 但是没想到,你和白止,都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当初白止将矛头指向我的时候,我的心中其实是高兴的,甚至在有意纵容激化。 无论是我将要去做的事有没有成功,那些人都不会将怒火发泄向白家。 今晚,我也不该过来。 但是,心中总归是感觉缺了一点什么。” 白仲摇了摇头,轻声开口: “便是当年被天下所指,我白家不还是挺过来了。 这些所谓的险恶风涛,勃勃怒火,还不如秋季凉风来的酝人。 盼竹,拿酒来。” 未几,一声浅绿色衣裙的美妇人,端着一坛子酒,几个酒杯轻柔地走了过来。 先是向着王子渊恭身施礼,随即踱步到白仲的身边,搀扶起了勉力起床的白仲。 在冯盼竹的搀扶下,白仲端起了酒杯,看向王子渊道: “王御使,人间路窄酒杯宽,这一杯,敬你!” 王子渊听着白仲的话,双目微亮,轻笑着拿起了酒杯: “人间路窄酒杯宽,好一个人间路窄酒杯宽。 白仲兄弟,大才! 同敬!” 旋即二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好诗! 不知此诗,可有下句?” 一杯酒下肚,王子渊的脸上居然罕见的袭上一丝潮红,看向白仲问道。 白仲也有点脸红。 当然,不是因为喝酒。 “这,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白谋愚拙,刚刚只是募得从脑海里蹦出了这一句。” 白仲嗫嗫嚅嚅,王子渊轻叹一口气: “无事。 半句,也够了,哈哈。 好诗,好酒,好人! 够了!” 王子渊仰头轻笑,白仲挑了挑眉: “诗虽然不够,但是酒管够。 盼竹,倒酒!” 冯盼竹淡淡地瞥了一眼白仲,白仲神色一颤,冷哼了一声: “我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倒酒! 我今日要与王兄弟好好喝上一场!” 冯盼竹脸上绽放出明媚柔和的笑容,端起了酒壶。柔声道: “是妾身没听清楚,还请夫君勿要生气,您大病未愈,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妾身这就给你们倒酒。” 正欲倒酒,王子渊用手盖住了酒杯,看向白仲的眼神有些敬佩: “白仲兄弟,大可不必。 你伤势未愈,酒水还是要少喝。 今夜多有叨扰,某,告辞!” 随即向着冯盼竹也躬身施礼,轻轻地离开了房间,缓缓合上了房门。 咧了咧嘴,打了个寒颤,心中长出一口气。 嘶,好恐怖的气势。 这白仲的夫人,了不得,了不得! 王子渊砸吧了一下嘴巴,走到了后院中央,看着那一株参天大树,神色肃穆。 屏息凝神,随即躬身,认真的对着巨树一躬及膝,未曾多言。 旋即飞身而起,一道琉璃文锁自王子渊的胸前浮现,在白府四周轻盈掠过。 一片鲜血泼洒,闷哼声响起。 这些,都是各方势力安放在白家附近的人马,其中不乏三品修士。 但是,在这一柄玉锁之前,毫无抵抗之力! “王子渊!” 有人低声怒喝。 王子渊却是冷笑着出声: “今日,本官喝了白家的一杯酒,欠了白家一个人情,自然该出一次手! 本官出手,也是为了你们好。 那一尊杀才可是才现世不久,若是知道你们此举,回来之后,指不定要多少人头落地! 让你们身后的人,好自为之!” 王子渊袖袍轻挥,施施然转身离去。 而暗中围在武安军府附近的人,有人低声议论。 “这白家不是一直和王子渊不和吗?王子渊怎么会来白家喝酒?” “你傻啊,不知道今天那个杀才出现了?! 按照王子渊和白家的那些事情,现在的王子渊只怕也是担心会被那个杀才清算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