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别,大人,我有用! 只要大人愿意祭祀我,小的很快就能成长起来的! 到时候便是天人,小的亦能擒杀之! ” 白止皱了皱眉: “你是被楚休唤醒的吧? 似乎祭祀只能用唤醒你的人的血脉供养,那我要怎么祭祀你呢? 莫不是把你还给楚休?” 天鬼忙不迭的开口: “小了,大人,格局小了! 你可以把那个楚休小子擒在自己身边,让他供血就行了。 反正他现在还是个三品,大人想要擒拿他应该不花什么力气!” 白止的目光有些诡异,沉默着看向天鬼,顿了顿开口: “可惜,我一不小心放走了楚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天鬼的语气有些兴奋: “小的知道啊! 他在楚国的老巢,他的好几个藏身之处小的都知道!” 白止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慨叹: “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天鬼谄笑道: “大人这说的哪里话,小的那对大人必然是忠心耿耿!” 白止嘴角微抽,他感觉自己高估了这只天鬼。 轻轻挥了挥手,一道修长的缎带浮现,直接将这团黑影牢牢的紧缚住。 虚幻的身形缓缓从道宫消散。 这只天鬼,现在不适宜送回给楚休。 祂看到了自己体内不少东西,不能轻易的放他出去。 起码现在不行。 可以回头再去问问昆玉,有没有什么制衡天鬼的手段。 而天鬼看着白止从道宫中消失,有些急切道: “大人,大人! 小的说的句句实言啊! 大人若是不相信,小的愿意与大人签订主仆之约啊!” 白止没有鸟他。 这个天鬼,不是什么好鸟。 祂说的话,半真半假,不可相信。 良久,道宫之中再无动静,那一尊琉璃小人用毛笔戳够了之后,也是意兴阑珊的离开了道宫。 天鬼缩成一团,身形愈小,而那缎带缠地也愈紧。 天鬼有些绝望了: “楚小子,你再不来救救你祖宗,你祖宗真要被玩坏了.....” 祂本来还想着能够蛊惑到这个天刑楼的楼主。 如今没有人祭祀,以祂的修为自然难以离开此地。 所以祂故意扯到了楚休,到时候有楚休祭祀,只要那小子发个狠,自己说不得还能带着他抽身离去。 谁知道这人根本不上当。 祂可是天鬼,天鬼啊! 这样一尊存在愿意为奴为仆,说出去多有排面啊! 无声的叹息响起,天鬼选择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好。 祂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前被白止斩掉的那些黑色雾气缓缓地在道宫之中消失。 道宫深处,一尊青铜大鼎内,那一位红袍小人的衣襟,越发艳红。 而此时,外界,白止已然睁眼。 轻轻摇了摇头,白止目光闪烁,起身,打开了房门。 浓郁扑鼻的脂粉香环绕在白止的身侧,有女子的调笑之声透过木板从上方传来,白止微微皱眉。 这个地方,是红花娘的老巢,乃是上洛城洛河十里画舫的其中一艘。 他此时身处在船腹中心,乃是红花娘自己居住的地方。 对面就安睡着嬴政和清月两人。 而这十里画舫,算得上是上洛的风俗人情之一了,类比秦国咸阳的勾栏花阁。 上洛之地,虽离武关不过数百里地,但是数百年来,尚未有战火波及此地。 更何况数十年前白起更是东出武关连夺十五城,更是打通了上洛一地的经济命脉。 且上洛之地偏秦国东南一禺,无妖族侵扰,亦无他国相争,风俗人情这一块,自然是发挥的淋漓尽致,比咸阳更甚。 白止对于这些,自然是嗤之以鼻。 于是感受了一番在对面房间嬴政和清月睡得正香,随手布置下一个阵法之后。 白止理了理衣冠,走入了这艘画舫的繁华喧闹之地。 耳边有伶人在戏台清唱: “芙蓉脂肉,贴体伴君,翻来覆去,任郎了情。” 白止对于这些,自然是嗤之以鼻。 于是感受了一番在对面房间嬴政和清月睡得正香,随手布置下一个阵法之后。 白止理了理衣冠,走入了这艘画舫的繁华喧闹之地。 耳边有伶人在戏台清唱: “芙蓉脂肉,贴体伴君,翻来覆去,任郎了情。” 第(3/3)页